还没有找到自己的使命召唤,我们能成为真高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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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同学在读了所有真高管的系列文章之后给我留言:“当真高管太难了,我实在不知道自己的使命,我就做个有点上进心的普通人吧。”


我竟无言以对。


怎么说呢?即使作为一名职业教练,我在帮自己和很多客户找到了价值观、内在领袖、生命意义之后,发现寻找使命召唤这个事情还是很难摸索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


有人说,人有三条命:性命、生命和使命。能够找到自己的使命召唤靠的是运气,甚至天启。


显然我的运气没有很好,天也没有在第一时间给我特别的眷顾启示。但是,我始终没有放弃寻找使命召唤这个事情。


正如叔本华说的:“人生可能本来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寻找人生意义的过程是有意义的”。我认为,使命可能没有给我什么召唤,但是寻找使命召唤的过程对我是有召唤的。


特别羡慕那些有使命召唤的人,倒不是说我觉得他们伟大我猥琐,而是看起来他们坚信我怀疑,他们笃定我游离。正如在战火中“追风筝的孩子”,不离不弃不畏惧,我觉得这就是一种召唤了。


经过反复的尝试召唤使命,加上研究并骚扰那些有使命召唤的人,我终于发现了几条可能靠近使命召唤的方式。

01
使命召唤来源于对突发事件的反思

梁宁去年在得到的演讲火过一阵子,她说“使命,就是如何使你的这条命”,令很多人动容。



作为一个30几年住过4次院,被下过2次病危通知,经历过1次大爆炸的人来说,我对“如何使自己这条命”还是心有余悸的,但是却对于“命是如何被使唤的”有点感触。那就是:命是在一次次突发事件中被使唤出来的,而我们的使命很多时候是在对突发事件的反应、处理和反思中建立起来的


如果反应、处理、反思的负面,那么就是负能量的,甚至反社会的;如果反应、处理、反思的正常,那么就是可以克服困难、自立自强的;如果反应、处理、反思的积极,那么就有可能是厚积薄发、普度众生的。就如同我们同样看待自己的房子,可能是“破屋更遭连夜雨”,可能是“斯是陋室,惟吾德馨”,也可能是“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怎么样可以反思得正面一点吗?除了若干年的高等教育告诉我们怨天尤人只是自己找不痛快并没有什么卵用之外,我觉得我们还要能够理解所谓的“真相”都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情绪来源于对于“故事”的解读,而我们享有解读的自由。


维克多·弗兰克尔(Victor Frankl)是著名的犹太裔心理学家,也是意义心理学的鼻祖。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被关进纳粹死亡营,遭遇极其悲惨,父母、妻子与兄弟都死于纳粹魔掌,自己也不断遭受各种严刑拷打。但同时他也意识到自我的意识可以是独立的,甚至是超脱于肉体束缚之外的,一个人可以自行决定外界的刺激对自身的影响程度。换句话说,在刺激与回应之间,他发现自己还有选择如何回应的自由与能力,他将这种自由称之为人类的终极自由(the last of the human freedoms)。


圣雄甘地(Gandhi)说:“若非拱手让人,任何人无法剥夺我们的自尊。”坚持独立意志,我们必然可以从看似无能为力的突发事件中有所收获。

02
使命召唤来源于你有要解决的问题


我和房老师都是学工程的,也都是五年制。在大三那年,他读了很多中国近现代史的书,于是明确了自己要解决的问题是“研究如何把中国人更好的组织起来”。在大三那年,我为了给家里人看病,找周围的亲戚朋友借光了钱,于是我也明确了自己要解决的问题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尽量不要麻烦别人”。


幸运的是,他的大三和我的大三不是同一年,我比他年轻。不幸的是,我们要解决的问题的长远性和格局决定了在追寻使命召唤的路上着力点和满足感都是不同的



谈到想要解决的问题,最简单的自然是解决个人独立性的问题,然后是人与人之间关系的问题,进而是存在性的问题,即个人与社会、国家和世界的问题,最难解决的是国家与国家、社会与生态、世界在发展等问题。


“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可能是所有中国人最为耳熟能详的一句使命召唤。因为它体现了中国人民自古以来所崇尚的家国情怀。


从屈原说出“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到杜甫悲叹“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从文天祥高呼“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从到徐锡麟表态“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从鲁迅呐喊“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荐轩辕”,到毛主席感慨“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我不想说解决家国问题的人,他们的使命就是崇高的,解决个人问题的人,他们的使命就是狭隘的。我从心底里认为每一种使命召唤都是有意义和价值的,只要是无害的、真实的,都值得去尊重、去追求、去完善。


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我们要解决问题的广度、难度和连接度确实会影响个人动力系统的持久性和强度。一个简单的问题被解决之后会带来一定的满足感,但同时也会带来之后的空虚感,想要弥补这种空虚感,就往往需要我们再思考一轮或几轮想要接下来继续解决的问题,进而为自己继续增加动力。

03
使命召唤来源于更广泛的慈悲和同情


我以前很矫情,总以为只有那些没有眼前苟且的人才可能生长出匡扶社稷、普度众生的使命。例如耶稣和佛陀,例如盖茨和马斯克。


但是再看星巴克的舒尔茨、华为的任正非和海底捞的张勇,以及这次抗击新冠肺炎涌现出来的英雄们,他们比很多人艰难多了,而他们的使命也都是如此的清晰震撼,忧国忧民。


于是,我发现这其实是“独善其身”和“兼济天下”的差别,即你能够在多大的范围内产生出慈悲和同情,你被使命召唤的范围就有多大



我几乎看完了比尔波特的所有游记,作为一个美国社会学博士,他说他的使命召唤在中国古代,所以他一次次寻找资助,来中国探访隐士、研究宗教、去古代诗人们生活过的地方去感受。可以说,比尔波特的慈悲和同情并不是对当今社会的,而是对历史文化的。


再回顾一下马丁路德金的《I have a dream》和特蕾莎修女的《不管怎样》,有使命召唤的人都是能够对除自己以外,产生更大范围慈悲和同情的人。


如果我们还不确定自己的使命召唤,不妨花点时间感受一下你会对什么产生链接、产生冲动、产生感情,那往往就是你的使命在召唤你。


回到开头的问题,还没有找到自己的使命召唤,我们能成为真高管吗?


我觉得是可以的,只要我们有意识地在寻找,去发现。茨威格说“一个人生命中最大的幸运,莫过于在他的人生中途,还年富力强的时候,发现了自己的使命。”


遵从内心,保持好奇,我们与生俱来的使命之一可能就是寻找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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